数字医疗已经经历了几波投资路线:2013年的可穿戴设备,2014年的医疗大数据,2015年的虚拟服务,2016年投资者到目前为止一直想打破传统的医疗支付格局。预计到了2017年投资又将回归医学实践的核心:技术。技术可以使供应商和生物制药扩展他们的业务范围,但同时又要冒很大的风险。
2016年,风险投资市场主要投资那些正在打破传统行业的数字健康初创公司。在过去的12个月中,我们看到大量初创公司得到融资,像新公司Bright Health在4月份获得8000万美元,Clover Health公司新的医疗优势计划在5月份获得1亿6500万美元,Collective Health 公司的TPA/ASO置换技术在2015年底新增8000万美元投资,Hixme 是一家企业服务公司,鼓励公司将本该公司为员工缴纳的医疗保险金发放给员工,使其选择更符合自身情况的医疗保险类型。Hixme和新公司Oscar将获得数亿美元的B轮和C轮融资。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因为纳税人一直是一个容易获得的目标。当医疗医疗报销制度大面积覆盖的时候,随之会诞生一个相关的运营商,他们建立一个巨大的供应商网络和体量与租赁的杠杆规模经济网络,以能够进入雇主自我保险网络。这样的话,劳务合同就变得不再稳固。
供应商在Evolent Health公司的帮助下,冒着风险扩展规模。雇主在像 Imagine Health公司的帮助下建立自己的狭义的网络,来控制高品质低成本中心的体量。这样的话,医疗损失率在减少运营商的利润。(医疗损失率控制着运营商保费收入需要花费在临床服务上的比例)
对此,大的运营商通过合并或者扩大规模来应对雇主的行动。然而通过体量大小来寻求生存有其自身的局限性,所以出现了美国司法部以反垄断为理由出面干涉Anthem以5400万美元收购 Cigna,Aetna以3700万美元收购Humana的事宜。
打破传统医疗支付
我们的观点是,规模经营的企业具有劳动和资本密集型的特性。在美国,与5600家医院和800000名医生建立相关联系操作起来是相当复杂的,例如:发行会员卡、核实资格、处理索赔,消费者打电话时吸引他们来就医。在这种情况下,经过B轮、C轮数十亿的投资后投资者很难达到预期的回报率。
我们曾看到这样的事情:在2013年投资者把数千万的资金投给Fitbit和Jawbone 2013,来研发可穿戴设备。2014年又是把钱投给使用医疗大数据研发像“价格透明”这样的垂直应用。这直接引发Castlight备受争议的IPO。2015年的投资全是关于远程医疗——Doctor on Demand的IPO融资6300万美元, MDLive的IPO融资5000万美元,Teladoc的IPO融资1亿5700万美元。这些新闻都宣布在去年夏天为期八周的窗口期。后来,这些融资事件中的投资者在退出时,依然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
投资回归医学实践的中心
我们认为,在2017年,市场将奖励创新的初创公司,这些初创公司工作是使供应商和制药公司可以进行个性化医疗设置,并参与以成果为基础的经济活动
几个因素促成了这样的结果。在供应商的世界,使用深奥的名字比如“有意义的用途1、有意义的用途2”这样的语句,会大力支持自身发展。供应商将拥有更大的带宽来推进EMR整合到扩大护理技术。同时,提高基因学领域和复合型专业制药领域的优势,为制药公司创造新的方法来把个性化医疗应用到病人身上,这就是以结果为导向的医药报销的基石。
预测
2016年后半年开始,数字健康领域的VC投资,会转向那些得到供应商和制药公司支持的初创公司。硅谷银行预测,2016年医疗保健的投资金额在9美元- 95亿美元之间。MobiHealthNews近日报道,数字健康公司在2016年7月融资1亿5000万美元。上个月,向供应商销售周期管理软件和移动工具的公司 Azalea Health获得B轮融资1050万美元。Akili Interactive B融资1190万美元,开发为认知干预开发的临床验证视频。Caremerge,一个销售为辅助生活设施的护理协调平台的公司,获得1400万美元的C轮融资。 Docent Health, 一个为健康系统建立病人管理软件的公司,获得1700万美元的A轮融资。
医疗创新是限制医疗成本增长的解决方案,我们认为,作为一个全球经济的医疗健康行业,在美国它不仅仅是一个细分行业,而且它是占GDP接近20%的一个3兆美元的大市场。对于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来说,能够实现一个负担得起、高效的医疗市场是一个巨大的挑战。我们希望通过资助下一波变革性的数字健康公司,来获得高质量,效果好的医疗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