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两位旧金山的软件工程师决定帮助一位父辈解决一个问题。在这位老人的后园里总是出现狗粪,但是房主并没有养任何动物。为此感到十分沮丧的老人尝试通过安装摄像头的办法将邻居的宠物抓个现行。对于一名软件工程师来说,组装一套实时视频监控系统应该不难,但是还是遇到了各种流媒体传输的问题。
老人的儿子葛莱格・达菲(Greg Duffy)将这件事告诉了他的同事艾玛尔・威兰尼(Aamir Virani)。于是他们购买了一台摄像头,通过反向工程的方式研究了这台设备,并设计出一款软件,能够记录并显示来自多个设备的实时视频内容。两人在他们重新调试过的摄像头上面贴自己的标识,并且开始以售价几百美元的价格出售。摄像头制作厂商发现了他们的这一举动,达菲只有两个选择:合作,或是被告上法庭。他选择了前者。
运行正常的产品原型已经足够让Dropcam完成种子轮的风投,首款正式产品在2009年。“当时我们可不是人们常说的那种‘硅谷宠儿’”达菲介绍说,“那会儿可没人做硬件。”
Dropcam为普通人提供了可负担的视频监控方案,将视频存储在云端,监控纪录永远不会丢失,随时可调用。
在一段时间里,Dropcam都仅仅是作为一家软件公司存在。用户购买其合作伙伴公司的摄像头硬件,再购买Dropcam的便捷服务,包括在安卓设备、平板、台式机和iPhone上面设置流媒体播放功能。
现在Dropcam已经结束了和摄像头公司的合作关系,独立运营所有业务。首款自主产品于2012年发布,价格是之前的一半,只有149美元。不到一年,Dropcam的营翻番了五倍。他们生产的高清摄像头带有运动警报、双向对讲、DVR播放、夜视和视频切割分享等功能。
Dropcam现在正成为硅谷的宠儿,如果说他们以前不是的话。就在几星期之前,达菲收到了玛丽・米克儿(Mary Meeker)的一封邮件,后者是前华尔街分析师、现硅谷著名风投KPCB的合伙人。
尽管玛丽并不是Dropcam的投资人,但是她希望在自己受人关注的年度互联网报告中介绍Dropcam。玛丽的同事都对Dropcam赞不绝口,特别是该产品的谈话(Talk Back)功能,能够让用户与屏幕另一侧的人进行谈话,而不需要进行拨交或接听的操作。
每分钟都不断有更多的视频被上传到YouTube上面。YouTube表示上传的视频播放时间超过100小时,达菲认为“远超过”这一数字。
两位创始人想要设计一款用于家庭监控的摄像头,但是却发现有许多使用他们软件和硬件产品的各种案例。警方将Dropcam代替普通监控摄像使用,因为该产品将视频存储在云端而不是本地电脑当中。这意味着视频无法被盗或销毁。Dropcam用户曾经用监控纪录捉到了入室盗窃犯,甚至犯人把摄像头也一起偷了。婴儿的父母用Dropcam来查看孩子的情况,或是通过移动设备来监控宠物。最重要的是,人们捕捉到了有价值的那一刻——比如孩子迈出的第一步,或是邻居那条讨厌的狗。
“当我已经在路上的时候,仍旧可以使用Dropcam和丈夫一起在床边(对孩子)唱摇篮曲。”兰迪・扎克伯格(马克・扎克伯格的妹妹)说到。
Dropcam从销售的每台设备中盈利(只在网上销售),付费服务也是营收的一部分。价格为9.99美元/月或是99美元/年,用户可以录制DVR,重新播放七天范围之内的视频。每月29.95美元(或是295美元/年)的服务则可以录制高达30天时间长度的视频。
目前该公司只有30人,达菲表示将于年末将团队扩充三倍。和其他创业公司不同,达菲不喜欢让团队工作得太尽力。公司会提供每天的早餐和午餐,但是晚餐时间则希望员工回家,“充电休息”。
“创办这家公司有两个目标,”达菲说,“第一,我们看到了市场需求,希望提供人们愿意付费使用的产品。第二,我们希望创办一家软件工程师或任何人都能够在其中享受工作的公司。”